陆薄言既然跟着她来了,有可能留她和他独处吗?
他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,苏简安看着他的背影,他的步伐坚定而又狂妄,她愈发觉得这个人不简单,疑惑的看向陆薄言:“他真是你朋友?”
苏简安抱着一本侦探小说蹲在床前,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段日子大半个月里,她只见过陆薄言四次。
陆薄言替她按好药贴的边角:“好了。”
磨磨蹭蹭了将近一个小时苏简安才洗好,取过睡衣准备穿上,她却差点晕过去唐玉兰给她准备的睡衣也太……性|感了,又薄又短不说,还是深v领的!
苏简安不说话,但她表情俨然是默认。
可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,她的胸口剧烈起伏,几乎要呼吸不过来。
“今天少夫人亲手给少爷准备晚饭了!”徐伯说自动省略了小夫妻之间的晚餐交易,只报喜,“少夫人还给少爷夹了菜,少爷居然吃了!我觉得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了!”
“跟我回房间。”陆薄言冷冷地命令。
“她们不是认识我,是认识我妈。”可是母亲去世九年了,这些人还能记得,实属不易。
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
她知道是谁。
而且,她也怕了。
苏简安放下冰淇淋,防备地看了眼门外,半晌才说:“请他进来。”
徐伯想了想:“少夫人,不如你自己去车库挑?”
第二天很早,苏简安朦朦胧胧的恢复了意识,她感觉这一觉好像睡了一辈子那么长,长夜无噩梦,一夜安眠。